站街文学搞点
汪灿走的时候烟头还没灭,刘丧快被折腾的散架趴着没动作,汪灿正在讲电话,不知道跟哪个朋友,或者是他那个政治联姻的妻子。
最近手头不宽裕。他讲。
刘丧听着,眼睫颤了颤。
汪灿走的时候看到刘丧依然穿着的那件快包浆的红色丝绸裙子,他似乎有点扭怩,又扮出一副风轻云淡的样子,把一叠钱递了过去:给。
汪灿看都没看:我不收妓女的钱。
…我是男的。
你知道我什么意思。
就这么看不上我?刘丧歪着脑袋笑,有点惨淡,那些装出来的风轻云淡一下子就被击垮了。
汪灿没说什么,抱着衣服转身离开,走之前丢下一句:不是嫌脏,你比我不容易。
刘丧愣在那半天没缓过神,心口好像突然有块烧红的烙铁狠狠戳进去,那么烫,把他烫的皮开肉绽。
他蹲下来,抱住了膝盖,也没再哭,只是呆呆地看着脚面。
第二天,他收到了汪府寄来的几件新衣服,都是厚实衣服,还有几件挺性感的裙子。
刘丧看了看窗外。
快入冬了啊。